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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7
當天晚餐時間,總裁卻一反常態的繃著一張臉,幾口飯扒進也不見夾一口菜,而我卻無聲地坐在她身邊小口小口的靜靜吃飯,如果大家還說這是很稀鬆平常的用餐場面的話,那這一家子人就真的都很有事,「Jess,妳們二個怎麼了? 鬧彆扭了?」,鄭夫人率先打破一室怪異。
總裁冷冷地射了個目光過來,瞪著我,「妳自己說啊!」
我有點尷尬地抬頭看看三雙狐疑的眼神,只好快速的把口中的飯大力嚥下後,開口,「那個…,跟鄭先生、鄭夫人報告一下,待會晚餐結束後,我…我會搬去飯店住,不好意思,多有打擾。」,坐著恭敬的一鞠躬。
這句話一出,獲得幾個驚訝的呼吸聲和總裁不滿的輕哼聲,鄭夫人繼續發問,「為什麼?」
我連看都不敢看總裁一眼,「總…總是不方便,那個…,鄭先生和夫人您二位回家敘敘天倫樂,有個外人在總是不方便…」
我這一句話一講完,總裁馬上用力放下碗筷,推開椅子,「我吃飽了。」,然後一臉清冷的邁著生氣的大步走回房間。
「皮癢。」,副總裁訕訕的喵了我一眼之後就完全不想理我,咬進一口糖醋肉,嚼嚼嚼…
「林允兒,妳說,妳對我們是有什麼不滿?」,鄭先生一臉嚴肅的放下手中筷子。
我嚇得把身子坐得更正直些,「報告,沒有,完全沒有,更不敢有。」
「那為什麼我們二個一回來妳就說要走? 搞得好像我們不容妳一樣? 搞得好像是我們把妳趕走一樣,妳這樣叫我們在 Jess 面前怎麼做人?」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報告鄭先生,我只是不想打擾您的家庭生活。」
「打擾? 我都同意妳和我女兒交往了,會介意妳待在這個家嗎?」
「報…報告鄭先生,不…不是啦,過來聊天是一回事,住在這邊又是一回事,我…我不方便多打擾…」
「妳住嘴! 我都承認妳是我女兒的女朋友了,妳卻一口一聲『鄭先生、鄭夫人』,還稱呼我二個女兒是總裁和副總裁,這樣算是在交往嗎? 在家還談職銜? 妳說,妳是不是覬覦我們家產?」
這可就是誣陷了,「我沒有!」,我快速的頂回去。
「那就給我換稱呼!」,鄭先生氣了。
鄭夫人輕拍了鄭先生有明顯肌肉的精壯手臂一下,「好了啦,爸爸,有話好好說。」,然後稍溫婉的轉頭看我,「允兒啊,是我們家哪裡讓妳不習慣是嗎? 妳不要太見外啊,飯店有什麼好的,住在我們家不是舒服很多?」
搖頭,「總…總歸是不好,家有長輩在,我住在總裁房裡像個什麼樣子,所以…」
「那妳可以睡客房啊!」,副總裁很不識相的在旁搧風點火。
「我…」,在人家父母面前不好瞪他們的女兒,深呼吸,「總是外人…」
鄭夫人快速坐到我身邊握住我雙手,「允兒啊,妳是不習慣吧? 不要想這麼多,我和她爸爸很喜歡妳在家裡呢。」,然後伸出手順順我頭髮,「妳看啊,妳早上那麼精彩的分析,我們都還驚訝不完,下午就聽到孩子的房裡傳出笑聲,那是多麼讓人高興的事情啊,妳知道嗎? Jess 這陣子要不是哭,不然就是不想接電話,好不容易跟我們講了話,卻總說 Tyler 又建議她什麼,然後經紀人又要她好好想想,都是一堆舉棋不定的公事,直到妳的出現,Jess 才終於跟我們說了公事之外的生活,這讓我們多開心啊!」
「就是,哪兒都不准去,住下! 也不用搬去客房,搬到客房去幹嘛? Jess 還不是會跑過去? 不過在我家不准聽到什麼太隔閡的稱呼,什麼『總裁』的也別叫,我家只有秀妍和秀晶。」,鄭先生隨後也接上話。
「小允,」,鄭夫人又摸摸我的臉,「我就跟著 Jess 這樣叫妳好嗎?」,獲得我的點頭後,鄭夫人又繼續說,「不要擔心,我們不會吃了妳,妳…妳跟 Jess 交往了,總要開始學習適應家庭生活,我知道妳一個人生活慣了,一下子住到有長輩的家裡不是很能適應,但是妳放心,我和妳鄭爸爸不是個不講理的父母,妳適應看看好嗎?」,婉言相勸。
「我…」
「好了,我看妳大概也吃不下飯了,先去跟 Jess 好好談談,如果妳真的想住到飯店去,我們也不會強攔妳,但是鄭媽媽要跟妳說一聲,我和她爸爸是真的很希望妳能住在我們家裡,好嗎?」
就這樣,這對讓我一直感到驚訝的父母,三言二語就卸了我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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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到底喜歡我什麼?」,站在房門邊,我不敢多走進去,看著兀自坐在沙發上生悶氣的她,我不禁懷疑她到底喜歡我什麼?
「什麼?」,滿是生氣的疑惑。
「我那麼彆扭,又那麼慢熱,脾氣也倔,總用抗拒來掩飾我的自卑,又沒錢,連個小房子都買不起,未來的工作也還不明朗,妳到底喜歡我什麼?」
「妳…,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那我問妳,妳又喜歡我什麼?」
苦笑,「我不知道耶,我從沒刻意設定過另一半是要什麼樣子的人,只覺得一定會是跟我聊得來的那個,然後…個性溫暖,至於秀妍 onni 妳嘛,都符合,又多了很多我說不出的感覺,我喜歡看妳笑,可是這個原因會不會太膚淺了? 我心疼妳的愛哭,可是又怕妳會以為我心疼每個哭泣的人。 我會夢到妳,常常夢,又覺得這樣是不是變態了點? 我喜歡逗妳,可是這樣好像很幼稚! 我喜歡看妳靜靜睡覺的樣子,可是我不是偷窺狂啊! 我喜歡妳跟我耍賴皮的時候,但又不敢流露出太多我對妳的溺愛。 我…,然後我很彆扭的愛上妳了…」,說不出更多,我只能苦悶的抓抓頭。
總裁卻起身走到我面前抓住我雙手,慢慢把我帶進房,「我也說不出喜歡妳什麼,我承認,我確實被妳履歷上的照片給抓住目光,不能怪我喔,誰叫妳真的長得好看嘛,可是光因為好看就錄用一個人好像太草率了,所以我把這份履歷擱了二天,卻沒想到我之後一直想起照片中的妳,總覺得跟妳之間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所以我錄用妳了,而且刻意不再錄用其他 IT,我不想跟別人 share 妳。」
「什麼嘛? 都是同事,哪來的 share 啊?」
總裁輕摟住我的腰,靠進我懷裡,而我也自然的輕摟住她,「人家就是不喜歡看到妳跟別人說說笑笑嘛,我也覺得我像個變態似的老愛去招惹妳,秀晶都笑我是在倒追一根大木頭,我以為我會因為認識妳之後,可以找出些什麼讓我不喜歡的缺點,這樣或許就可以斷了我那個總會莫名想起妳的念頭,可是…,可是…」,她撒嬌。
我輕彎下身,「可是卻越陷越深?」,唇瓣輕停留在她唇上,吻上。
沒有法式熱吻,我們只是深情的擷取對方的精氣,好一下子,「還生我的氣?」我問。
她趴在我肩頭,小跺腳,「還是要搬去飯店?」
我搖頭,「走不了了。」
「為什麼? 被我爸媽罵了?」
還是搖頭,「不是,是有人把我的心給綁架了!」
她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後用力摟住我,「妳現在怎麼講話這麼甜?」,她害羞的低笑,讓我很受用。
我吻一下她髮鬢,「不知道,在美國這段時間我認識了來自各國不同的朋友,有些國家的國情比我們韓國更保守呢,可是大家都有相同的特質,敢衝、平等! 人家只把我當成 YoonA Lim 而已,不是什麼研究員,也不是個英文很破的人,更不嫌我是孤兒,或許在這群朋友裡我漸漸獲得勇氣,我看到幾個朋友的敢愛敢恨之後,我或許漸漸放開心懷了吧? 很多話,出國當時沒敢跟妳說,所以現在總想彌補妳。」
「妳真的很彆扭。」,她撒嬌式的蹭了蹭。
我吻了她額頭一下「不生氣了?」
「妳什麼時後回去?」,又來顧左右而言他,而我,好像很習慣了。
「不知道,本來是想三天後,結果現在忙一忙,我連院裡都還沒回去,院長還不知道我回來呢,我想或許會再待個四、五天吧?」
「啊? 這麼快~?」,她又撒嬌。
我笑著輕撫她頭髮,「報告總裁大人,我是回來解決問題的,不是回來玩的,我還有研究要做啊!」
「哼!」,她扭頭不理我。
我笑著用手指墊起她下巴,再度送上香吻安撫,一陣意亂情迷的熱吻,讓她差點軟腳,我用力抱住她,邊含耳珠邊輕語,「乖乖待著,要想我喔。」
僅勾住我脖子,微喘氣,「我現在就開始想妳了,允~」
沒有再更過的激情,也沒有隔靴搔癢的愛撫,我們就只是忘情的接吻,「秀妍 onni,我喜歡跟妳接吻的感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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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房間沙發上,我背靠沙發,總裁則是賴在我懷裡,靠著在我的身前,我們二個有一搭沒一搭的東扯西聊,當然啦,親吻是時常出現的親密舉動,我們聊著彼此最近的生活,聽她說著對演藝事業的熱情,雖然她熱衷時尚,雖然她圓了當『設計師』的夢,但是她還是沒辦法放棄演藝事業,畢竟她為了這事業付出 15 年的熱血青春,那不是一刀下去說斷就能斷的牽扯。
但是 BLANC 還有一堆已經簽好的合約待執行,更是她投入大半積蓄下去的事業,現在要她貿然收手,她做不到,也不能做,不然會產生一大堆違約金,雖然那些合作合約都是權先生去簽的,但是違約金是她要付的啊,蹭著她的臉頰,我輕聲安慰,「我知道,我也沒要妳放棄,只是我不得不跟妳說,這也是 SM 掐緊妳的手段之一,妳想想,這些年妳賺了多少錢,SM 不會不知道,為了買現在這個房子,妳花掉不少積蓄,又為了 BLANC,妳幾乎是把這幾年在演藝事業裡賺到的錢都砸下去,妳花了多久時間練習,SM 就花了多久時間栽培妳,現在的妳,正是盛開的花朵,SM 一路灌溉,卻有人在花朵盛開之時想強行摘走,當 SM 死了是嗎? 而偏偏這朵花還傻傻的想說移盆生活應該沒差吧? Onni 妳想想,如果妳是 SM 的老闆,妳生氣生不生氣?」
「我…」,語塞。
再親她臉頰一下,藉以紓緩沉悶的氣息,「onni 妳哪兒來的錢開創 BLANC? 還不是靠 SM 賺來的,當然,我知道妳當然有辛苦付出,但妳終歸是 SM 的員工,就好比我們 BLANC 裡面任何一位員工好了,假設只是在下班時間去打工,那大家倒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果為了夜間兼差打工而常常在白天的正職工作裡請假,請問鄭總裁,妳容得下這樣的員工嗎?」
「我…,可是我有努力做到平衡啊!」
再親一下她可愛的氣鼓鼓臉頰,「我知道,很辛苦的在做到平衡,但妳試想,SM 會希望她旗下的員工這麼辛苦嗎? SM 的老闆都這麼愛錢,都這麼鐵石心腸不心疼藝人?」
搖頭,「是不會啦…,公司雖然行程排得很滿,但也還是有注意我們的氣色和健康,雖然有時候是真的太累撐不住而暈倒,但其實也都是我們求好心切,不忍心讓 Fans 失望而硬撐著身體完成,很多時候經紀人 opps 是沒責罵,但是透過眼神我看得出來,opps 是既生氣又心疼的…」
點頭,「嗯,這我相信,SM 是贊成妳開創個人事業沒錯,但卻萬萬沒想到妳會在短時間把它搞得這麼大。 這麼快速的龐大成長,SM 不是不知道這之後其實需要耗費多少精力去管理,問題是,妳毫無管理經驗啊,再這麼長遠下去,一定會讓演藝事業這一塊版圖被妳忽略犧牲掉,SM 怎麼可能真的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才會掐著妳逼妳做選擇,要知道, BLANC 到現在都還是燒錢的事業,如果失去藝人身分,就等同讓妳失去全部收入來源,BLANC 何以為濟? 所以 SM 用這招逼妳回頭,逼妳停止擴張 BLANC 的版圖,逼妳不要做太多虛浮且缺乏根基的夢。」
「可是我簽約了啊!」
點點頭,親一下安撫她的情緒,「我知道,SM 也知道,我只能說 SM 爛透了,一個這麼大的企業有必要用這種粗製濫造的方法來警告妳嗎? 這不是在玩火是什麼? SM 想用『錢』來逼妳就範,讓妳為了 BLANC 這個不斷燒錢的洞對 SM 低頭,但一刀二刃,SM 不會不知道這樣硬逼妳,很有可能會讓權先生更有機會砸錢進去挽救 BLANC,然後讓妳的心更偏向他,但 SM 明知道這些卻還是這樣做,顯見領導者的『大男人主義』凌駕於管理專業上,過份沙豬主義,所以才會笨到用了這麼粗暴的手段去逼妳,結果搞得二敗俱傷。」
「那妳還要我跟公司低頭?」
「呵呵…,說低頭太難聽,只是要請妳『能屈能伸』,為這件事情解套,不然這樣僵著對大家都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妳說的,妳還是熱衷於演藝事業,那妳試想,如果還要待在這一行,惹惱 SM 有什麼好處? 就算是把經紀約簽給其他公司,SM 不打壓嗎? SM 不會用盡方法封殺妳嗎? 那到頭來是不是又是一個二敗俱傷? 再說了,事業經營最怕就是四處樹立敵人,『冤家宜解不宜結』,沒什麼深仇大恨,犯得著真的撕破臉嗎?
在商言商,以利益面來說,SM 還是掌握大半韓國娛樂事業的資源,離了 SM,Jessica 還會有多少亮麗舞台? 我很自私,我不得不說現在 Fans 會這麼關心 BLANC 的動態,那是因為 Jessica 的光環還在,如果 onni 妳真的跟 SM 正式扯破臉,連帶 BLANC 也會被封殺的,BLANC 膨脹的太快,真的需要找顆大樹躲一下風,不然維繫氣球的那根線很快就會斷掉,BLANC 會快速泡沫化的,而在 BLANC 站穩腳步之前,我認為 SM 是顆合適的大樹,它會減少 BLANC 目前所受到阻力,既然 SM 利用了 Jessica,那為什麼我們不能反利用回來?
『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真的犯不著去跟誰誰誰對立,逞一時之快,到頭來受傷的都是自己,打別人都重,自己就會傷多大,我還記得以前會計學老師說過一句話,『經商第一要件不是斤斤計較,而是妳能吃多少虧? 會計不是教妳多會算帳,而是教妳多會把吃虧的帳追回來!』
雖然我們剛交往,我是應該要說甜言蜜語才對,但在這件事情上面,我還是要罵妳一罵,妳怎麼會笨到讓 BLANC 的事業合作夥伴去插手到妳的另一個事業咧? 妳的演藝事業關權先生屁事啊,妳讓權先生牽著鼻子走,讓權先生一下子把 BLANC 膨脹的那麼大,這是要 SM 怎麼收拾? SM 笨,想掐緊妳的銀根逼妳重新檢視哪個才是最重要的夢,爛,笨,一家這麼大的公司,可以用的方法有千百種,卻偏偏要用這麼幼稚的手法去警告自己的員工,二敗俱傷,活該。 但是妳也有責任,妳也呆,要不是太不自覺的讓不相干的人牽著鼻子走,跳進別人圈起來的夢幻泡泡中,也不至於讓自己現在這麼騎虎難下。」
「我…,我只是…」
「妳只是單純了一點,妳只是毫無經驗又陷入美好的夢幻泡泡裡,妳只看到自稱是工商管理專才的 CEO 光環,卻沒去細想一個工商管理專才會這麼不懂穩紮穩打嗎? 如此浮躁的人,還敢稱是什麼專才嗎? 權先生才多大年紀就擔任總裁? 是真材實料還是天生好命? 如果不是因為家族事業庇蔭,這個『總裁』職銜輪得到他嗎? 一張畢業證書就可以號稱專才啦? 那天底下那些大企業總裁都去死好啦? 要我認真說的話,onni 妳在練習生吃的苦,權先生還做不來呢!
剛剛我是不願意在妳父母面前多批評權先生什麼,免得長輩會以為我在做人身攻擊,但是現在在私下,我不得不說他這行為根本就是在炒股,跟在股票市場裡玩融資、融劵沒什麼二樣,根本就是老鼠會的行銷結構,拼命吸收資金擴充門市,就跟直銷搞擴充下線沒什麼二樣,搞清楚,這是企業經營,不是拉下線炒業績就可以過日子的,我只能說還好 onni 妳沒真的被追走,不然等妳順利轉簽約日本,BLANC 在六大程式都完成擴點之後,妳就等著跟那位前港籍女友的下場一樣,到時候的新聞就更難看,企業家的前明星女友。
我知道妳單純,我知道妳涉世未深,根本就搞不清楚商界的爾虞我詐,這些我都知道,雖然我比妳小一點,但或許是在育幼院長被的背景,我看多了沒良心的醜態,所以我更能看穿權先生的小把戲,我知道妳不是故意要讓自己變成這樣的,但該罵的還是要罵,不然妳學不會教訓,不過事情不是不能解,只是我要請妳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她一臉做錯事神情。
「忍! 這段日子一定會有很多人見獵心喜、落井下石,妳不用去想會有什麼多好的報導,包含連粉絲可能都會中傷妳,很多人會想看妳笑話,脫飯、叫罵…什麼行為都會有,更多人想看到妳和 SM 決裂,媒體一定會說你開始不聽 SM 的話…之類的,尤其是某位投資人,更是希望妳和 SM 真的撕破臉回不到過去,但是我希望妳『忍』,不管有多少挑撥、抹黑,妳都不要去試圖辯白,也不要往心裡去,維持沉默優雅的笑容就好,要先認清楚短時間再重新站上舞台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要忍,越忍,那等待的時間就會越短,越重新思前想後,越能久也相同犯錯,那重返榮耀的時間就會越快到來,就是因為妳單純,相信了有人架構起的單純美好,所以現在是被這股愚蠢反噬中,但是沒關係,蹲下是為了下次要跳更高,忍,這樣跟SM 的私下商談才好溝通,很多對策才能秘密進行。要忍,這是一段耗時費力的戰爭。」
點頭,「嗯,好,我答應妳。」
我嘆了一口氣,「忍,我也要忍,我要忍耐看著妳為了大局必須和權先生繼續作戲,我要忍耐雜誌報紙繼續說某人是妳的男友,我要忍耐看妳的緋聞男友陪妳出席各個公開場合,很難,會讓我很生氣,但是我要忍耐,我要我的計畫成功,我要妳重返演藝圈,我要妳重新回到那個榮耀的位子,雖然我幫不上什麼實質的忙,但是我會貢獻出我的金頭腦當妳的智囊,我要看他束手無策,我要看他最後撈得一場空,我要他付出占便宜的代價,所以我現在,要忍,我必須忍!」
總裁轉過身,從正面用力抱住我,「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搞成這樣,我不想的,我從來都不想這樣。」,已哭。
緊緊抱住她,我讓她哭個過癮,「我知道,我知道,妳還年輕,我們也都還年輕,沒經驗而跌倒是很正常的,沒事了,記取教訓就好,乖~,沒事了,天大的事,我陪妳一起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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