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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51

李皓不再擺臉色,除了對晴兒不理不睬之外,倒也沒再有多大的情緒,午宴後,李皓恭請皇上等人返回室內大廳稍歇話家常,太后疼晴兒,一路上,拉著晴兒的手直叨絮,李皓為了伴皇上而行,只好先暫離蘭兒身邊…

 

「我說李皓啊,你剛剛鬧的太過了,你就不怕晴妹妹日後懷恨報復在蘭妹妹身上? 這後宮爭寵的事,朕那兒一堆,你怎麼就這麼粗心?」,二兄弟離眾人有段距離,有控制音量的體己話不擔心被聽到

 

「呵呵…,皇上,臣弟治府您還擔心?晴兒她乖乖的倒也就罷了,我就當府裡供了尊菩薩,早晚吃喝不落下,她要不安好心,可正中我下懷,皇上,您別忘了,我是可以休妻的!」

 

「哼,你呀,朕就怕有個閃失,傷了你寶貝的穎郡主啊!」

 

「皇上,別擔心,臣弟什麼都可以不要,蘭兒的平安可一定會顧周全,對了,皇上,若太師為了今天這事兒到您跟前鬧,還請皇上…」

 

擺擺手,「知道了,你又來殺雞儆猴這招,不然你斷不會無端端的三番兩次提起『家教』這件事,這個小伎倆朕還是看得出的!」

 

「哼,他趙太師若聰明就該知道我的警告,最好別輕舉妄動,安生著點,或許就會相安無事,他若不…,他女兒,可在我手裡呢!」

 

沒理會二兄弟在前頭說些什麼,皇后勾著蘭兒的手走在最後面,輕聲:「蘭妹妹,八叔剛剛鬧了這麼一齣,辛苦妳了,這往後妳可得多擔待些!」,輕拍手背

 

「是,皇后請放心,王爺對晴妹妹始終不接納,臣妾會找機會再跟王爺多談談的。」

 

「呵呵呵…,蘭妹妹跟本宮無須如此客氣,都是一家人,講話可輕鬆些,幾位兄弟裡,皇上也就跟八叔最親,八叔對皇上君臣禮數到,但口氣就顯得輕鬆多了,蘭妹妹也是,跟本宮無須如此拘謹,皇上有跟本宮提起當年草原之事,本宮很欣賞蘭妹妹的灑脫,所以自然也就愛跟蘭妹妹多聊聊!」

 

笑的含蓄,「那是當年蘭兒不識泰山,幸好皇上未加責罰,現下蘭兒也嫁做人婦,該收斂收斂才是。」

 

「嗳~,別,八叔就愛蘭妹妹的真性子,本宮也愛,別改,這京裡要什麼繁文縟節沒有,若本宮注重這些,就跟那些大臣的妻女多親近就好了不是,何必要來跟妳聊天呢,蘭妹妹好,生在草原,自由自在過,本宮…很是羨慕啊…」

 

「皇后…」

 

「唉…,不過蘭妹妹,既然嫁來京裡了,有些人情世故還是要忍的,好比方納妾這檔子事,當初八叔死活不肯跟晴兒成親,只願單娶妳一人,同為女人,本宮好生羨慕,但現下八叔府裡多了個側室已是事實,蘭妹妹,妳可得放寬心些!」,話點的含蓄

 

「是,謝皇后提點!」

 

「本宮知道八叔和妳感情好,剛剛在亭子的那番打鬧,本宮瞧著也是好生羨慕,不過蘭妹妹,家和萬事興,本宮知道這麼說委屈妳了,但還是不得不說,偶爾勸勸八叔對晴妹妹好些,對大家都好,都是一家人,一直這麼嚴厲的對待不是辦法~」

 

「是,臣妾知道,不過王爺聽不大進去啊,每每臣妾跟王爺提到這些,王爺就是生氣…」

 

「呵呵呵…,王爺對妳氣不久的,所以本宮才說要多委屈蘭妹妹!」

 

「呵呵…,謝皇后關心,蘭兒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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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裡,晴兒還是跟太后開心聊天,拉著太后身上的玉墜直聊,一點兒都不像生病之人,李皓也懶得理她,拉上蘭兒坐在身邊,眼裡只有蘭兒…

 

過一下,太后把手上的玉鐲子摘下,親手套進晴兒手腕裡,笑呵呵…,「這鐲子色好,配晴兒妳的膚色正好,別搭在我這老人家身上浪費,正巧,哀家宮裡還有一付玉鐲子顏色也適合蘭兒,回頭哀家再差人送來,這副鐲子先賞給妳,嗯…,哀家看看,真好,美…,嗯…」,滿是欣賞眼光,拉起晴兒右臂左看右瞧,一臉喜,突然臉色大變,「晴兒,這是什麼?」,指著手臂內側一個紅點

 

晴兒大慌,連忙抽回手,垂手,讓衣袖遮掩,「沒…沒什麼…,什麼都…都沒…」

 

「手給我伸出來!」,大怒,此舉也同時打斷皇上與李皓兄弟倆開心的聊天,不由得側目看過去

 

只見到晴兒一臉做錯事模樣,怯生生的伸出右臂,太后馬上一把拉過來,猛的掀開袖子,雪白手臂上一個暗紅色的圓點馬上清楚的呈現在眾人眼前,李皓馬上冷下臉,皇后倒抽一口氣,她萬萬沒想到…『成親都一個多月了…』,太后大怒,「皓兒,這你作何解釋?」

 

沉下臉,「兒臣沒什麼需要解釋的!」,李皓好好的坐在椅子上,任憑蘭兒怎麼拉,就是不肯起身,連正眼都不願瞧過去

 

「沒什麼要解釋的? 這個守宮砂,你沒什麼好解釋? 你們都成親一個多月了,還沒圓房,你卻連解釋都懶得跟哀家解釋? 蘭兒,是妳妒忌不讓他們圓房的嗎?」,大怒,矛頭調轉

 

李皓馬上頂嘴,「不關蘭兒的事,是兒臣自己對別的女人沒興趣,母后,人,我是答應給娶進來了,剩的,兒臣一個字都沒應!」

 

「娶進來就算了事了? 不用給哀家抱孫子了?」

 

「那是我和蘭兒會努力的事。」,翹腳,舉杯喝茶,滿臉不在乎

 

「努力? 就你們二個就好了? 你和晴兒就不需要幫哀家添個孫子?」

 

「太后,兒臣自然會讓您到抱孫子,這件事,還請太后無須操心!」,放下杯子,手上的力道有些大

 

「八弟,不得無禮!」,這件事是李皓理虧,皇上也不得不出聲壓下李皓氣燄

 

「無須操心? 皓兒,這件事,哀家管定了,就今晚,哀家要你們今晚圓房! 來啊,傳哀家口諭,定今晚為睿親王與側妃圓房之日,左右服侍側妃下去沐浴淨身,王無義!」

 

「奴才在!」

 

「給我好生顧著你家王爺,記得晚上服侍進側妃房裡,其餘的房,哪兒都不許去,明兒個一早,哀家自會差人過來檢查,皇上,被皓兒這麼一氣,哀家沒了喝茶聊天的興致,哀家乏了,回宮吧!」

 

「嗳,是,來啊,起駕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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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書房裡能被拿起來砸的東西現在全躺在地上,蘭兒早早關起房門交代下人不許讓王爺進主房半步,一向尊重蘭兒的李皓也沒敢破門而入,不過晚餐完全沒心情吃,下人們也不敢進書房打擾,李皓現在是見一個打一個,完全少爺脾性…

 

月高掛,打更了…,主房早滅下燈,李皓在房外來回踱步,「蘭兒,別連妳也逼我,我不想過去!」,李皓知道,他在廊下這番話,蘭兒是聽得到的!

 

只是蘭兒不搭理,李皓就這麼在廊下來回踱步,一個人在屋外自言自語的跟蘭兒說話,打更的聲音又傳來,三更天了,蘭兒還是沒回應半聲,過一會兒,蘭兒的貼身婢女打開房門,復而立即轉身關上門,李皓面露喜色,立即提步上前,「王妃可好,讓我進屋了?」

 

「稟王爺,王妃要奴婢轉告王爺,夜深了,請王爺儘早歇下,側王妃還等著呢…」

 

「妳…」,這下李皓就完全怒了,「好~,妳們都逼我,都逼我,那我就趁妳們的意,我這就去如了她趙婉晴的心,大家以後別後悔!」,大怒,目露凶光,拂袖而去,臨去前,還將怒氣透過內力發出,把院子裡的石椅一掌給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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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粗魯的踢開門,只留下王無義在門外守候,要其他下人滾~,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別讓他李皓瞧見半根毛,也不管進門之後門是關著還是開的,李皓逕自入內,看到晴兒端坐在床前的模樣便是一陣厭惡,一個撩袍,坐在椅上,「脫衣!」,完全命令口氣,面對滿桌子小菜全然無食慾,只獨自倒酒喝~

 

晴兒愣了一下,抬眼偷瞄李皓,一臉怒氣、冷酷,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王爺…」

 

啪…,「我說脫衣!」,桌上碗盤頓時被拍碎

 

嚇了一大跳,「王爺…,咱們能先好好的說話嗎? 好歹我也是您的妻子啊!」,梨花帶淚,懇求

 

「王無義,進來!」,又是一個拍桌

 

「王爺,奴才在!」

 

指著晴兒,「去把妳側王妃的衣服給我全脫了,一件都不許剩!」,眼睛看都不看人家一下

 

「王爺…」,這下王無義可就為難了,這命令不能遵,但不遵…,以王爺現在的脾氣,自己搞不好會掉腦袋的…

 

「王爺,您怎麼可以這樣對臣妾?」

 

仰頭一口酒,「妳是要自己脫還是要王無義來做?」,冷漠無情

 

「我…我自己來…」

 

「嗯!」,揮揮手,李皓示意王無義可以退下去了,王無義趕緊逃出房,牢牢關上房門

 

邊哭邊動手慢慢脫去自己的衣服,晴兒站在床邊,一件一件落地,哭聲未停…,待到僅剩一件肚兜之時,這才顫抖著聲,「王爺…」

 

轉過頭看一下,皺眉,「我不是叫妳全脫了嗎? 還剩一件幹嘛? 脫光!」

 

閉上眼睛,晴兒只好不顧羞恥的乖乖聽話,見紅色肚兜已落在地上,李皓上下打量未著半縷的晴兒,心裡一絲絲慾望都燃不起,「去床上躺下!」,冷聲

 

看晴兒乖乖聽話躺好,也不管她用手遮掩些什麼,走過去,從懷裡撈了撈,揚手,丟了個黑色布條在她身上,「綁上眼睛!」

 

坐上床邊,盯著晴兒乖乖把布條綁好,晴兒身材姣好,玲瓏有緻,皮膚雪白光滑,李皓卻完全無心欣賞,「腳張開!」,這下晴兒就沒乖乖照做了,李皓怒極,「張開,難道真要我叫人進來綁了?」,威脅

 

帶著完全無情的眼神,李皓從袖搭裡拿出一個小圓棍,再拿出一罐小瓶子,打開,倒了幾滴液體在小木棍上,用布巾把液體塗抹擦拭均勻,但手卻不沾上,過一會兒,看了已然聽話張開雙腿的晴兒一眼,拿著小圓棍毫不留情直接插入,「啊……」,微瞇起眼,李皓一臉冷酷的看著躺在床上因劇痛而蜷曲身子的晴兒,一絲絲憐憫之意都沒有,只靜靜的等待木棍另一端的春藥藥性發作,「一會兒妳就沒那麼痛了!」,冷冷淡淡,彷彿沒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好一會兒,藥性發作了,晴兒下腹不由自主的燥熱了上來,意識有些模糊,側躺在鴛鴦床上的雪白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身軀,李皓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數秒後,命令,「躺好,腳張開!」,完全沒思考能力的晴兒完全乖乖照做,夾著些許小呻吟,二腿間還夾著小木棍,對著李皓乖乖張開雙腿…,李皓嫌她亂扭動礙事,拿出預藏好的繩索,將晴兒的四肢綁好固定在床上,當然,雙腳是分開的…

 

李皓完全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眼神反而露出一絲狠,配著春藥所如期引來的濕潤,李皓的手抓住木棍,規律性的來回抽插,晴兒因此舒服的不斷呻吟,身體被綁住無法亂動,所以只能不斷的扭動下身配合讓她感到舒服的抽插,浪聲吟叫,而春藥所帶來的強大效力,也如期的帶來李皓所需要的破處殷紅…

 

過一下才停手的李皓,冷眼無情的快速抽出小圓棍,用手絹包起圓棍,塞回袖搭裡,再替晴兒鬆了綁,拿下遮眼布,讓她一個人獨自在床上扭動身子平復情緒,李皓看都不看床上的裸體一眼,重新坐回椅子上,直接拿上酒瓶,以瓶就口,大口大口的飲下,完全壓不住的怒火…

 

好一會兒,床上人兒的動作稍歇,李皓才沉聲,「王無義!」

 

「奴才在!」

 

「進來!」

 

「這…,王爺…」

 

「我叫你進來就進來,進來!」

 

「是,王爺!」

 

待得王無義蝦著身進房,李皓看他眼睛完全不敢亂轉,冷冷的哼了一聲,手指床上,「叫人進來幫她整理整理,落紅巾收好,明天好跟宮裡覆命!」

 

「是,王爺!」,仍是蝦著身

 

李皓滿是怒氣的站起身往外走去,走了二步,停下,回身,「還有,不留!」

 

「什麼? 王爺,這不好吧,這好歹是王爺您的種,而且『不留』是要請示皇上的…」

 

「王無義,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我說,不留!」,冷聲命令,提腳跨檻,滿臉冷怒的快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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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深夜裡,睿親王府的後院傳來一陣又一陣女子淒厲的哭喊聲,惹得整個王府裡沒半個下人敢出半點聲音,一個傳一個,下人們消息傳得快,沒一會兒,府裡下人全都知道,睿側妃被處理了…

 

後院一個幽僻的屋子,屋外燒著一鍋滾滾的熱水及一壺藥,屋內,晴兒被綁在一個木架上,雙腳被分別綁在二根木頭上,站立著張開的二腳中間,地上擺了個盆子,長長的上衣凌亂的被穿上,下身卻毫無遮掩,睿親王府二大管家都在房裡督監,另外二位下人推著被綁在樑上的木條往晴兒的腹間就是撞去,如撞鐘般,每撞一次就傳來一陣淒厲的哭喊…

 

幾近昏厥的晴兒已經二次被冰水潑醒,大家即便再不忍也不敢違抗睿親王令,經過幾次撞擊後,一位年老的婦人趨前往晴兒腰後的穴道按了幾下,再蹲低身檢查晴兒下身,然後滿臉失望不捨的回頭對二位總管搖搖頭,「都見血了,還是沒見元陽流出…」

 

老婦人要看到的是王爺留在晴兒體內的元陽,『不留』就是不留種的意思,王爺無意讓側妃受孕,所以側妃身上不能有任何可能會導致受孕的元陽殘留,要全數打出來,只是…,剛剛房裡的一切沒人知道,打了好一晌的胎,都見血了,還不見想看到的白濁濃稠流出,穩婆沒見過這狀況,臉色艱難的看著這二位總管,「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王無義面有難色的略沉吟,「把側妃的下身好好洗乾淨,越乾淨越好,挖一挖,一會兒再給側妃喝下打胎藥,王爺的命令可別開玩笑,這萬一要真的懷上小王子、小公主什麼的,咱們幾個的腦袋可真都不夠掉,我可警告你們,做事細心點!」,轉頭交待了幾句,房裡留下二總管盯著,王無義快步向李皓報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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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涼亭,李皓一人獨飲,身邊也沒下人服侍,桌上幾瓶酒,有些酒瓶歪倒在桌上,有些已成碎片躺在地上,王無義輕嘆一聲,快步跑上階,彎身,「王爺,夜深露重,您穿的單薄,這般飲酒,會染寒氣的!」

 

不耐的擺擺手,「囉嗦,我病死了也不會有人疼的!」

 

「王爺,您就別氣了,傷了身子,王妃會心疼啊!」

 

「她心疼? 她心疼今晚就不該不讓我進房! 她心疼,今晚就不該把我推給晴兒,她心疼? 哼!」

 

「王爺,恕奴才多嘴,您明明就知道太后之命王妃不得不遵啊,您又何苦跟王妃這般嘔氣呢? 王妃現下心裡一定也不好受啊…」

 

「囉嗦,別說這個了,過來幹嘛? 事情辦得如何了?」

 

「回王爺,人都見血了還不見元陽,這不能再逼了,再逼下去側妃的性命恐怕難保,奴才剛剛斗膽做了決定,要下人們幫側妃清乾淨後,先送回房喝下打胎藥,這才趕緊來向王爺您報告,王爺,眼下也只有這法子了!」

 

點點頭,「嗯,知道了,有清乾淨就好,就這麼辦吧。 另外交代下去,明兒個宮裡來人問話,就說側妃乏了一夜不克起身,把落紅巾交代給來人帶回宮裡覆命就好,還有,嚴加看管進出側妃院子的人,不是配給屋子的小廝婢女不得擅入,叫府裡的人嘴巴給本王閉緊,閉不起來的…,小心本王縫了他的嘴,聽到沒?」

 

「是,王爺!」

 

「退下!」

 

嘆一口氣,「是,王爺,您…少喝點,奴才告退!」

 

四周又恢復成深夜的安靜,李皓再一大口酒,從袖搭裡抽出被絹巾小心包好沒露出半點蛛絲馬跡的木裩,揚手,猛的往湖心一丟,所有秘密隨之沉入湖底…

 

今夜的李皓,硬是用酒精麻痺自己揚起的陣陣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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