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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41

雖然不是很願意對外,但允兒手上還是有早已簽好約的紀錄片要拍,跟金明煥老師報告自己的心情欠佳需休息幾日後的允兒又重新投入工作中,熟讀金老師的回憶錄、跟金老師聊聊為何會愛上登山這個運動、在登山協會中跟其他登山同好聊聊為何會喜歡登山、也聊聊大家口中的金老師,在這個案子裡,允兒暫時忘卻失戀的傷痛…

 

偶爾會在金老師的監督下,允兒跟著金大哥進行登山技巧訓練及體能訓練,有時候會排出時間一大早就跟協會裡的同好一起晨起爬山,說是爬山,其實都嘛是在爬樓梯…; 金大哥揉揉嘟起嘴巴的頭,好笑的看著允兒,「爬樓梯也好啊,就當作鍛鍊體能囉,呼吸山裡的空氣總是好的!」

 

也是啦,山野林地間的清新空氣總能讓自己心口中的鬱悶獲得淨化效果,站在登山步道的最頂端,允兒總會張開雙臂,深深…深呼吸,閉上眼,心裡平靜的默想著 Jessica 的一顰一笑,這一切…,難以忘懷,心裡同時也會大聲的吶喊著:『鄭秀妍,我愛妳!』

 

每登一座山允兒心裡就默喊一遍,漸漸地,允兒喜歡上登山的感覺,拋開腦海裡不斷浮現的網路上的各種惡毒負評,在安靜無污染的山林間,允兒覺得自己彷彿又回到和 Jessica 之間最純粹的愛戀心情,這樣乾淨的環境就跟自己跟 Jessica 之間的感情一般,乾淨!

 

今老師和金大哥偶爾會帶允兒去進行真正的登山,跟隨自己爸爸當年的足跡,允兒扛著攝影機在金大哥和其他人的幫忙下一步步往上爬,一步步拍下彷若當年的足跡,也一步步記錄著父傳子的感動,或許書裡的風景已不復既往,但一石一樹、手扣石壁,腳踩施力點,一蹬一出力,徒手的攀爬挑戰仍震撼感動著允兒,時而仰拍,時而透過攝影機俯視,允兒以鏡頭當眼,一步步紀錄下自己眼前所見,而夜宿山林時會跟著一群登山同好圍著搭起來的營火煮食,粗曠但衷於原味,大家喝著酒、烤火取暖的同時,允兒時而動筆寫下感動的文案,時而直接用錄音筆錄下大家爽朗的聊天話當年…

 

辛苦的登山行程,Yuri 每每都眼露不捨的幫允兒在身上的大小瘀青擦傷處上藥,卻也明顯地感覺出允兒漸漸走出陰霾,雖然希望允兒不要把自己搞得這麼辛苦,但看到她專心剪片時嘴角揚起的上勾,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吞回肚子裡去…,只能邊擦藥邊碎念要允兒多注意安全,不要有那麼多的碰碰撞撞之類的,但卻又不忍多攔阻她…

 

在點子王後勤管理及紀錄片的拍攝行程間穿梭的允兒,透過大量的工作讓自己暫時忘卻情傷,分手一個月後的允兒,雖然每每夜深一人孤單在房內仍會默默流淚,但抑鬱的時間變少了,有時在工作中突然想起 Jessica 時也不再感到這麼淒楚,允兒清楚自己正漸漸走出失戀的陰霾,雖然心痛的感覺永遠不會好,但是知道該如何呼吸了,現在她也終於懂了孝淵當時為什麼會變成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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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煥,韓國登山界有名的大老,也是第一位帶團登上聖母峰的韓國人,之後更陸陸續續完成聖母峰區大大小小 14 座山的登頂,這樣輝煌的紀錄除了奠定他在登山界的紀錄之外,在回憶錄裡更是字字精華,為其中最精采篇章。

 

有這麼輝煌的歷史,紀錄片裡不可能沒有這一段,不過去喜馬拉雅山區拍攝紀錄片,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允兒又不願找別的山區進行模擬,「再怎麼模擬都是假的,以假亂真,對不起的不只是觀眾,更對不起自己!」,對拍攝品質有異常堅持的允兒如是說~

 

幾番會議討論,最後決定由也想追隨父親腳步的兒子帶齊器材遠赴西藏,親手為父親紀錄輝煌的一頁,也頗具傳承意味,在登山界中更可寫下傳奇的一頁,當然,允兒需要的畫面也由其代勞…,因此允兒也花了不少時間在跟金大哥開會討論開會討論攝影重點,攝影機操作技巧…等等,但心裡總感覺不到位的不踏實感溢於言表,對此,金明煥細細觀察允兒,再觀看她的訓練紀錄,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允兒一起隨團!

 

這下可讓其他團員嚇到了,允兒雖然運動神經發達,做事積極,但仍是登山界菜鳥一枚,跟著遠征聖母峰,那是多危險的一件事啊,萬一還沒登上山就先來個高山症那可就好笑了~

 

對此,金老師只跟允兒說:「去外面走走聊聊情傷也好,登山家要的就是有冒險犯難的精神,經驗不用怕,沒要妳攻頂,去體驗那感覺,去真實的環境拍攝,妳會拍得更深入人心,生活照應妳也不用擔心,隊員裡有男有女大家都有默契了,妳又好相處,所以別擔心,不過我不勉強,妳自己想想。」

 

為此,允兒著實冷靜地想了好幾天,說不想嘗試是假的,不為留名,只是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多留下些精彩,但自己的經驗這麼弱,會不會成為累贅還不知道呢,既是蠢蠢欲動又是猶豫再三…

 

沒跟任何人討論商量,去與不去間,允兒這次決心由自己為自己的人生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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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思量,允兒自己也做了不少功課,也跟金老師再多做討論,自己的體能能不能負荷? 又該如何再加強? 到當地該如何適應高地壓差,呼吸吐納要怎麼調節? 去那邊跟在一般韓國山區的登山有什麼差異? 氣候變遷的注意事項? 金大哥又會如何照顧自己? 隊形排列? 自己又會不會拖累別人? …等等之類的問題,允兒盡量想齊,想不齊的也不恥下問,這就足見允兒心思之細膩,對此,金明煥更深覺自己當初並沒有隨著社會大眾對同性戀的歧視眼光而換掉允兒的決定是對的,不然可就錯失優秀人才了!

 

心裡仍有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也不贊成同性相戀,但或許是寄野山林,深受壯闊美景薰陶使然,金明煥的心胸寬大許多,自己不贊成是自己的事,沒必要跟著別人一起說三道四,更沒必要用有色眼光去看待一個無辜的孩子,『我自己不喜歡同性戀,那我就不去碰這樣的感情就好,管人家談什麼樣的戀愛,所以不需要為了愛上誰而跟我道歉,也不需要跟社會大眾道歉,妳沒低人家一階,抬頭挺胸,妳是優秀的林允兒!』,金明煥當初是這麼跟允兒說的~

 

他又說『這個社會啊,亂糟糟的事情可多著呢,什麼重要的事不管,跑去管人家跟誰誰誰談戀愛幹嘛? 無聊! 人家喜歡就好了,管那麼多幹嘛? 如果說要得病,那這二個人自己心甘情願得病,那就去讓人家自己去得病啊,幹嘛裝的一副很有衛教觀念一樣對人家說三道四,愛滋病是有那麼容易得嗎? 哼,我還覺得癌症比較可怕咧,我告訴妳,一輩子養生卻得到癌症的人不計其數!』

 

金老師這觀點也跟允兒說過,所以金老師是允兒少數主動對其承認自己感情性向的人之一,也承認二人在歌迷一片謾罵及雙方家長都反對的壓力下已經分手了,卻隱去鄭家父母對自己施暴的那一段,算是允兒在被逼分手後給長輩留的最後一個面子; 對此,金老師只淡淡地嘆了一口氣,「如果妳們是因為歌迷的叫罵就分手,那我會覺得妳們的感情態度很不成熟,為了不相干的人就分手,該罵! 但如果是因為家長的反對而分手,那我只能說,唉…,真的可惜了…; 姑且不論最後結局是好或是壞,但在這件事情上面,做人父母的、為人子女的都受傷了,妳們懂得思考這些,這至少代表妳們開始成熟了。」,拍拍允兒的肩,倒了一杯剛沏好的茶,在幽淡的茶香中,讓允兒知道不是所有的長輩都是反對,也要允兒面對既成的事實,適度的放下一些心中的石頭…

 

一個多禮拜的審慎思考同時,允兒也加強點子王的一些 e 程式以利管理,會這麼做多多少少也代表了允兒心裡其實已經下好決定,自己不在點子王的這段期間,相關業務總還是需要順利推動,為了讓不是很了解內部管理細節及相關帳目的三位合夥人更好接手代理,所以允兒在私下正積極的寫下各項備忘錄,以備不時之需。

 

幾經思量,心情仍顯鬱悶的允兒決定接受金明煥的建議,一同加入這次的遠征登山隊,一方面是自己身在現場,知道要如何運鏡方能拍出自己最想呈現的畫面,再方面出去走走總是好的,允兒也想轉換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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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週後,允兒特意招開內部會議,親口宣布了這項決定,也不顧其他夥伴是否反對,對允兒來說,她現在只是在跟大家宣告不是在徵求同意,也請大家不要這麼緊張,這只是一個因為工作需要的出差行程,只是出差的時間較久罷了,沒那麼嚴重!

 

而允兒不容大家反對的態度也讓朴典義文教基金會的執行董事_朴奎利跳腳,甚至不惜祭出終止金錢贊助的威脅,為此二人在奎利的辦公室裡吵得面紅耳赤,二人互相叫囂之聲讓朴副總的秘書都不敢進門,免得不小心變成砲灰…,

 

一個說要撤資金,另一個就說那就點子王自己出錢繼續拍下去; 一個說這片子的版權是屬於朴氏基金會的,允兒無權續用,另一個就說那就自己花錢全部重拍!

 

二個人各持己見僵持不下,氣炸的允兒竟一改禮貌的常態,用力拍桌大吼:「為什麼每個人都想干預我的事? 我不管,現在的一切,我說了算,從此以後我的事情,我自己決定!」,猛地轉身往外走,重重的甩上辦公室大門…

 

突如其來的暴怒這才讓奎利嚇到,允兒變了,跟 Jessica 分手後的允兒彷彿如脫韁野馬一般,再也不願意讓任何人控制她,也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再像以前一樣攔住她了!

 

相同的戲碼在當天晚上也熱鬧的在林家客廳上演中,面對父親氣極敗壞的用父威下命令,面對母親大聲哭喊著不准,允兒卻只是一臉冷酷的說:「和 sica onni 分手是我順從你們的最後一件事,從今以後任何人都別想再約束我,我今天回來講這件事只是在告知你們我即將遠行,不是在徵求你們的同意,所以討論結束!」,一個看似有禮貌的鞠躬卻結束在倔強轉身離開家門的動作中~

 

有了明確要完成的目標,所以允兒比以往更加積極的健身,更是乖乖的吃下金教練開出的每日營養菜單,務必要在登山前把體能鍛鍊上來; 同時允兒也開始進行相關管理業務交接,清清楚楚的帳冊、負責人印鑑櫃的鑰匙、業外投資細項…等都交給秀英; 點子王軟硬體設備財產清單、設備保養點檢及待購設備優先順序清單、e-schedule …等後臺維護程式碼交給孝淵; 點子王的保全設定聯繫、合約擬訂及修改辦法管理、顧客資料管理…等交給 Yuri,其他雜支項則由另外三人共同負責,允兒不顧大家的反對,仍是堅持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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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點子王一干人、林家三人連同金老師這家子仁和登山協會部分成員齊聚機場出境大廳,不小的陣仗,全是來幫允兒等人送機的,奎利到最後沒抽走贊助資金,但仍是氣到不願意前來送機,允兒早料到這位疼自己如親妹妹般的學姊不會來送機,頗不以為意的從隨身肩包裡抽出一張卡片拿給秀英,「吶,onni 幫我把這張卡片轉給奎利 onni 吧,當作是我的賠罪!」

 

秀英接過手,但卻頗為計較,「為什麼我們沒有?」,還假裝一臉吃味,完全演到好起來~

 

允兒淺笑一下,往前走一步,主動伸手緊緊擁抱秀英,「因為 onni 們有這個!」,依序擁抱送別~

 

腳步最後停在自己爸媽面前,允兒第一個對上的是自家哥哥的眼神,小帶責怪的眼神卻伴上透著濃濃關心的問話:「胃藥和益生菌帶了吧? 隨身急救包呢? 帶了嗎? 護照包呢? 錢有帶夠嗎?」

 

允兒點點頭,「帶了,都在包包裡。」

 

「嗯。」,允兒哥哥就不再多問話了

 

允兒小轉身,帶上堅毅的神情看著自己爸媽卻是一語不發,三人就這麼靜默的對站了二分多鐘,直到允兒哥哥輕撞一下允兒手臂提示,允兒這才開口,「爸、媽,我走了!」,恭恭敬敬的彎腰鞠躬…

 

允兒爸爸頓時紅了眼眶,「到了打電話回家!」

 

點點頭,「嗯,知道了!」

 

林媽媽滿是不捨的撫上允兒臉頰,「怎麼就這麼倔強?」

 

允兒卻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直接頂嘴,略揚聲,「我如果倔強的話,就不會答應分手了!」

 

「林允兒!」,聽出允兒話音裡的怨懟,允兒哥哥及時出聲制止

 

允兒歛回自己的情緒,低下聲,「抱怨一下而已,我沒做錯事,所以不想你們一直在生我的氣而已,沒什麼多的意思,很多事我不想再提了,我走囉?!」,冷靜的解釋清楚後,允兒鞠個躬轉身就想走~

 

林爸爸即時伸出手拉住允兒,「早點回來!」

 

這才讓允兒紅了眼眶,轉回身撲進爸爸懷裡,點點頭,「嗯,我大概月底會回來!」

 

緊緊抱著自己最愛的小孩,林爸爸輕輕拍允兒後背,「在外面自己注意安全,不要受傷了,知道嗎? 注意飲食,那邊的食物妳吃不慣,嚐個味道就好,不要暴飲暴食,然後鄉下地方衛生條件總是差一點,妳吃東西前如果沒辦法洗手的話,那至少要用紙巾擦乾淨,知道嗎? 濕紙巾有帶夠嗎? 熱敷的東西咧? 推拿藥水咧? 都帶了嗎? 那邊濕冷,妳骨頭一定會痠痛,記得要天天擦藥水; 錢不夠的話想辦法聯絡回來,爸爸馬上匯錢過去,嗯?」,摸摸頭,心疼寶貝~

 

點點頭,「嗯,知道了,東西都帶了,行李都要超重囉!」

 

林媽媽哭花了臉從另一側抱住允兒,「超重有什麼關係? 給錢就好啦!」

 

允兒伸出一隻手勾住自己媽媽,「不能這樣啦,如果大家都超重,那飛機會掉下來的!」,開個小玩笑試圖化解離情依依…

 

不料站在一旁的哥哥卻突然變臉,「是在亂講什麼? 會不會講話啊? 什麼時候該講什麼話不知道嗎?」

 

允兒爸爸趕緊制止兒子的生氣,「好了,好了,允兒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玩笑? 那也要看時機開啊,都幾歲的人了還這麼不會看場合講話,被寵壞了啦!」

 

「好了,好了,你少說二句,允兒自己有分寸!」,略皺眉的制止自家兒子再發言,這二個脾氣都倔,各自的立場也都對,但是卻也各自堅持,萬一一言不合又吵起來可就難看了,林爸爸順勢打了允兒屁股一下,算是懲戒,然後又捏捏她鼻子,「妳啊~! 吶,妳哥哥說的沒錯,出門在外,妳不要再這樣莽莽撞撞孩子氣的,懂事點,知道嗎?」,既順了兒子,也疼了女兒…

 

十八相送般的離情依依,金老師和金大哥特地在允兒父母面前再三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允兒的,連上廁所也都不會讓她落單,請家長放心吧,金大哥會保護允兒安全,毫髮無傷的把人送回來,調皮的允兒在此時又不忘記,「啊? 連我上廁所都要守在門外? 那我會便祕啦…」

 

一陣孩子氣帶來關心的責罵,成功化解了濃濃的離愁,再依序跟每個人緊緊擁抱數秒,拿好機票和護照,允兒和登山隊一行人往後揮揮手,通過安檢,一身帥氣的出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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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兒為了紀錄片遠征峻嶺,Jessica 為了工作持續在亞洲和美國各地奔波,二人分手已成為事實,都在各自努力的帶著心痛繼續生活下去,相愛的二人在現實生活中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此失去對方的消息,剩下的僅是繫在小拇指上看不見也不會被切斷的紅線姻緣…

 

Jessica 慶幸允兒鬼點子極多,總愛說什麼『onni 是藝人,不能長期配戴同一個戒指,不然人家會起疑心的,我又沒那麼多錢買名貴的戒指,所以沒銀的來個鋼的好了,反正也沒人看得出來!』,所以總愛送一堆戒指給自己,大拇指的、食指的、中指、無名指,連小拇指也照顧到,自顧自的自圓其說,好像 Jessica 曾經埋怨過她似的,所以一個勁兒的自言自語解釋,拜託~,天地良心,我可一次抱怨都沒有耶~

 

然後允兒又說『幹嘛一定只能戴戒指呢? 我要讓 onni 身上都掛滿我送的東西!』,所以自己常常收到允兒今天送的手工皮繩手鍊,明天又在我腳踝上掛個細銀鍊,後天又打算要我別上她送的小耳環,連出國包上的流蘇她都要管,硬是要加個裝飾才高興~

 

現在才突然覺得還好當時允兒沒聽自己的話不再時不時的買小禮物送自己,分手後,Jessica 天天都會在身邊戴上允兒送的各種小飾品,讓允兒多陪陪自己,出國的時候更是會在行李箱裡折進一件允兒的衣服,或許『晚上一定要抱著允兒衣服才能睡覺』這件事,聽起來會讓人有種很變態的感覺,但是唯有這樣做才能讓 Jessica 感到心安!

 

節目訪問上,歌迷和主持人都習慣的『鄭氏放空』又出現了,大家見怪不怪,主持人偶而還會點一下名喚回 Jessica 的注意力而引來哄堂大笑,而在 Jessica 假裝不好意思躲到成員背後,而成員們笑歸笑但也很盡責的掩護 Jessica 的臉紅的同時,其實大家心裡清亮,Jessica 不是在放空,她是盯著手上的彩色石手鍊想允兒了…

 

下了班,回到家,卸妝前先要先卸下身上的飾品,站在梳妝鏡前的 Jessica,側偏頭,雙手摸著右耳上的耳環準備拆下,卻又突然閉起眼睛,手指輕輕沿著自己的耳廓、頸部曲線來回撫摸,溫熱的掌心輕撫上頸線的同時,Jessica 閉著眼的臉上出現溫柔依戀的表情,沉浸在撫摸肌膚的舒適感上,過一下,右手仍是摸著頸子,左手手指輕劃過唇線,微出力的壓住自己嘴唇,左右來回搓揉,也不怕暈了唇印…

 

曾經…,允兒最愛在自己回到家後從身後環住自己,輕輕柔柔的在耳邊、頸上蹭著,低聲呢喃的跟自己訴說今天的思念心情,溫熱的唇均勻的燙著頸線,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慄,卻又舒服到想讓人向她要更多的溫柔…

 

曾經…,允兒會緊貼在自己身後,輕輕咬著自己的耳廓,說著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好聞,在自己笑著反駁她說明明就是香水味道的同時,允兒會一邊輕輕吻著、挑逗著,卻又會小心翼翼的幫我卸下項鍊,然後當她濕熱的唇下滑到她最喜歡吻上的頸線時,她會細心的幫我把耳環輕輕拆下,等到把二支耳環都擺回化妝台的同時,她會把手輕放在我腰側二邊,等我主動轉回頭尋找她的唇,然後再輕輕一句『寶貝,歡迎回家!』,她才會深深的吸走我的靈魂~

 

允兒總愛這樣吻我,不要我轉回身,我就會本能性的反手勾上她脖子,手指纏上她後腦的秀髮,整個人輕靠在她身前,頭側轉100 多度,然後她也會傾身向前摟住我,做著她一整天做想做的事,吻我!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再發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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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看看剛回到家的姐姐今天心情好點了沒,輕開門,Krystal 就看到 Jessica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身體微向後傾,小撫摸自己的唇、臉,唇蜜都暈花了卻仍不以為意,透過化妝鏡,Krystal 明顯看到姐姐臉上正掛著二道淚痕,緊閉的眼卻關不住淚水的肆溢…

 

Krystal 知道,姊姊又再想允兒 onni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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