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E 原創，禁止任何改編轉載或盜用》

CH105

到了樓上，一個擺明是在等答案的安靜，另一個則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無言，空氣一下子凝結沉重，連呼吸聲都嫌吵～，坦白說，聽到允兒手受傷，然後又刻意瞞著自己的這件事，確實讓 Jessica 心裡很受傷也帶上一私自責，不知道手受傷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再加上又是被刻意隱瞞，Jessica 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似的…

不是不知道允兒對於『感情』這件事總不願多觸碰，總覺得她是在刻意逃避些什麼，可是她的眼神又顯坦蕩，也讓自己懷疑是不是自己得失心太重造成過度誤會，也不是不知道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照 Tiff 的觀察，曾經問過『允兒是不是只把妳當成一個姊姊啊？』，還記得自己當時是說不出話的，因為，我也沒有答案…

可是即便如此，自己仍是忍不住想關心她，想知道她的一切，為了玉澤演事件的吃乾醋，允兒好一陣子沒跟自己聯絡，她的消息大都是透過 Tiff 跟秀英打探來的，那手受傷這件事是因為自己不知道沒問，所以秀英沒說，還是這一幫子人真的都在幫允兒刻意隱瞞？ 只是連太妍都知道的事，我卻完全被蒙在鼓裡，這算什麼嘛…

知道 Jessica 在沉思，可是允兒卻不知道她在想甚麼，知道 Jessica 在生氣，這下允兒就知道她是在氣什麼了，只是自己要面子，不知道要怎麼打破僵局，左思右想，好一下子後，允兒才突然用左手手背摩娑 Jessica 的臉頰二下，這個舉動，不禁引來 Jessica 的大力拍掉手，蹙眉，「走開！」

不以為意，允兒沒生氣，只低頭看著自己被拍掉的左手，翻過來翻過去，自顧自開口：「是這隻手手背受傷，不過現在都好了，也沒留疤…」

這些話 Jessica 就聽得懂了，允兒總算是願意開口，其實自己要的很簡單，就只是想知道她的一切罷了，看她一臉做錯事神情，又聽到受傷，Jessica 直接把手覆過去，不讓左手再翻轉，把左手包覆在掌心間，大拇指摩娑手背，語氣不像在樓下那般的冷冰，「要跟我說是怎麼受傷的嗎？」

允兒點點頭，「演出前二天吧，我在練習的時候手揮太慢，然後右手滅火源的動作又沒即時接上，所以造成延燒，秀英 onni 那時候人剛好在不遠處，趕緊拿了滅火布過來蓋上，但還是慢了一點，所以受傷，之後演出當天才會戴上白手套掩飾…」，乖乖的說出整個受傷過程，連為什麼要大家都幫忙隱瞞 Jessica 的心情也自招了，聆聽的過程中，Jessica 只心疼的緊皺眉頭，對於抱傷演出，Jessica 不是沒生氣想罵人，但仍轉念決定先不要說話打岔，就讓允兒自己說完，聽允兒靜靜地描述，感覺她沒有再多隱瞞，一直到允兒講完後，Jessica 不發一語，仍是靜靜的撫著手背，低著頭…

這下子換允兒不知該怎麼辦，也乖乖招供了，也把顧慮的心情說完了，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了，沒想到身旁的人卻只是一片沉默，媽呀，這還真讓人不知道該把手腳擺在哪裡好，為了打破沉默，允兒只好讓左手手指反扣著 Jessica 的手指，夾一下鬆開，再夾上，偶爾勾上反扣，十指交纏…，手臂也不住輕撞一下 Jessica，良久，Jessica 才嘆口氣，悠悠開口：「允兒，妳這麼怕被我罵嗎？」

「嗯？ 啊？ 喔，嗯！」點點頭，接著說：「應該說…，誰喜歡被罵啊？ 我不只 onni 沒說，除了點子王的人之外，我一個都沒說，連我爸媽也不知道，免得被罵～」

允兒的意思是說 Jessica 不是她唯一瞞著的人，所以沒有特殊意思啦，希望她不要多想，但聽在 Jessica 耳裡的解讀卻是『onni 妳跟其他人沒什麼二樣啦！』，這一下的心情感受可就差了十萬八千里啊，Jessica 不由得一陣苦笑，「允兒啊，我在妳心裡不能特別一點嗎？」

Jessica 這句話的的聲音輕柔，允兒沒聽清楚，本能性的再問一次：「嗯？」

趕緊搖搖頭，沒想再說一次，Jessica 轉變話題：「允兒啊，以後這種事都跟我說好嗎？」

原以為會獲得讓自己感到開心的承諾，沒想到指尖卻傳來一陣僵硬感，Jessica 明顯感覺到允兒的動作突然暫停，Jessica 也停下動作，二人的十指仍交扣，但卻一人僵硬、一人等待…，過一下子，允兒主動掙開手，從沙發上起身，站去窗前，看著窗外映照月色的風景，雙手交叉環在胸前，嚴肅沉默

看樣子，允兒不高興了，但是不高興的點是…？ Jessica 打破沉默：「允兒…」

「我不喜歡這個樣子，除了工作之外，我不喜歡事事都要向人家匯報，我不喜歡人家理所當然的質問我，這些都是我的私事，我有保留說與不說的權利，我沒有義務要時時回報，我想說，我自然會主動說，我不想說的事情，討厭被人家逼著報告。」

明顯拉開距離的回答，確實傷人，但允兒這樣說有錯嗎？ 沒錯吧！ Jessica 不由得氣弱：「我…我沒有…，我不是要查妳的意思，我…我只是關心…」

還是背對，但口氣嚴肅：「onni，就因為妳想關心，所以我就要事事回報，這不對吧？ 妳的歌迷也都無敵關心妳，妳會大小事鉅細靡遺的都讓歌迷知道嗎？」

「我…」，話真的被堵到了

「我不喜歡被命命，我不喜歡被規定，onni，不要破壞這些平衡。」

破壞？ 原來我的關心是一種關係的破壞，Jessica 有種被刺傷的感覺，不由得一股氣上來，「那我還不是都有跟妳說我的行程？ 我還不是常常跟妳說我的心情或是狀況？ 上次我指甲撞裂受傷，妳不是也念我念了好久，我都沒生氣，允兒，妳現在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允兒猛的轉回身，明顯帶上怒氣的眼睛，「onni，妳的行程是妳自願跟我說吧？ 記得嗎？ 是妳自己用簡訊跟我說這是獨家福利，我沒逼妳，至於妳想不想跟我說這些，或者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有發生，老實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妳想說，我絕對聽，可是妳不能因為這樣就覺得可以對我做同等要求，狀況不同，我們二個，一個是自願，一個是被命令要求，我不接受命令！」

「我沒有命令妳！」

「有，妳有，雖然妳是用疑問的問法，但是內容就是要求、就是希望，就是要我答應，這就是命令，是一種軟性命令。」允兒仍是一臉怒氣，直指 Jessica 的不是

邏輯推理能力沒有允兒強，但是自己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只能氣的再回嘴：「妳為什麼就要扭曲我的意思？ 如果今天是妳的男朋友或是女朋友這樣要求，妳也會這麼生氣嗎？」

小愣一下，這個講太遠了吧，不過允兒還是願意回答：「或許會，或許不會，我會看對方的用意和口氣，但是還是一句話，我不喜歡被強迫！」

「好，我知道了，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話，」 Jessica 一陣心寒，話音轉冷：「對不起！ 我下次不會了！」，從沙發上起身，就想下樓，一臉受傷表情

允兒不是瞎子，這一切自然看在眼裡，連忙邁開大步攔下，直接鑽到門板前，以後背壓住門板，攔下 Jessica，面對面，「onni，幹嘛這樣？ 有什麼不高興就說清楚，不要這樣吵到一半就下樓。」

生氣的攏一攏頭髮，滿是不高興的雙手交叉胸前，瞪著允兒，「妳說的我都聽到了，也知道了，所以還有什麼好談的嗎？ 借過，我想下樓了！」

「不要，onni，妳明明現在就是在生氣，我不懂，妳是在生什麼氣？ 我說的沒錯啊，我不懂這些話有什麼好讓妳生氣的？」，允兒仍是堅持擋在門前

「我沒有在生氣！」，說完，Jessica 就沒再多回話，只一臉委屈又帶上怒意的不願意再看允兒，眼神看去門後鎖鏈上，二人就這麼對立僵著，緊蹙霞眉，Jessica 滿是不悅，允兒卻只覺得無辜～

二人就這麼沉默地僵著，Jessica 不看允兒，眼神只落在允兒後的門板上，但是卻不是不知道允兒二眼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好一下子，Jessica 也不想這麼累的僵著，要撐著是嗎？ 好啊，那大家就來撐，一個轉身，打算走回去沙發坐好，而死盯著 Jessica 的允兒卻在此時快速伸出手，抓住後背衣服，「onni…」，語調已然放軟

沒再往前走甩開，也沒想回頭，更不願多說話，Jessica 維持背對允兒的姿勢，允兒一時間也沒馬上接話，剛剛仔仔細細的看著 Jessica，不是沒看到她眼角的微濕，不是沒看到她委屈的神情，仔細回想，自己的話沒說錯，但口氣真的是重了，她感覺受傷了吧，我是真的不喜歡被規定要事事回報，但是好好問，我還是會講的嘛～，允兒一陣抱歉，微低下頭想了想：「不要這樣，對不起…」

『她低頭道歉？』，這是二人認識到現在少之又少的情節，Jessica 詫異大於生氣，背對允兒看不到她表情，不知道她這句『對不起』是委屈的說出口還是自責性的道歉，只知道她還是緊緊拉住衣服下襬不放，像個孩子擔心大人跑掉一樣，對於這樣情緒化的允兒，Jessica 有些無言，這樣讓人感覺允兒她剛剛的怒氣是無心的，只是她真的很敏感、很自我保護，也很容易讓人家觸到她的地雷…

自己都已經低頭了，Jessica 卻還是一片沉默，允兒一臉無奈，想了想，決定開新的話題緩解氣氛：「我這幾天常和太妍 onni 見面，就 party 那天晚上和太妍 onni 喝了點酒之後，我們二個就莫名其妙變熟了…」

允兒說別的事了，而且…，驚的 Jessica 急轉回身：「妳喝酒？」

剛剛那些話是低著頭說出來的，Jessica 的急轉身讓輕抓衣服下襬的允兒輕易的鬆開手，卻沒想到 Jessica 是關心這個，允兒心裡頓時五味雜陳…，也沒忘記要回答：「嗯？ 喔，沒有，我沒喝，我只喝可樂。」搖搖頭

沒喝酒就讓人放心一點了，「跟我說這些幹嘛？」不知道允兒現在想表達什麼，一副事不關己的聲調冷淡，Jessica 還是餘怒未平

「太妍 onni 心情很差，身邊又沒什麼可以陪她的朋友，我看她越來越憂鬱，這樣下去真的會生病，我最近有和她聊聊天，嗯……，其實今天下午我是和她去後山跑步，太妍 onni 壓力很大…」，沒正面回答 Jessica 的問題，允兒還是低著頭慢慢地自顧自說著，Jessica 只是緊皺眉，看著背撐門板但身體有些下滑的允兒，現在的她比自己還矮一些呢，只是為什麼話題會突然轉到太妍身上？ 允兒雙手微插進褲子口袋，接著說：「我不懂，妳們三個人成軍這麼久了，是有什麼大事可以吵成這樣？ 不管誰對誰錯，難道在自己團裡就找不到一個可以支持談心的對象嗎？」

允兒莫名其妙的憂鬱，引得 Jessica 一絲不捨，心裡那些不高興跟關心允兒的情緒相比，變得一點都不重要了，Jessica 主動往前半步，越過微遮住臉的頭髮，主動捧起允兒的臉，滿是心疼的關心：「允兒，妳怎麼了？」

被強迫對視，允兒露出一個苦笑，「onni，如果是我自願說的，我就會乖乖說出心裡想法，如果硬逼我講，妳能確定我說的是實話嗎？」

「妳…」，怎麼話題又轉回去

「onni，我不一定每次都很會講話，只是相信妳懂我想表達的感覺，我知道妳關心我，我只是怕被罵，又不是多嚴重的傷，也不想讓任何人再為我多擔心，所以才沒跟妳說我受傷的事，我不懂妳為什麼要生氣？ 妳知道我受傷應該只是會驚訝而已，可是妳卻用質問我的口氣，讓我覺得我好像做錯什麼事情一樣，我爸媽都沒罵我了，為什麼 onni 要為了這些事生我的氣？」

「我…」說不出口，允兒說的合情合理，只是朋友關係的二人，真的沒理由跟人家這樣動怒，只是說不出口的是『我喜歡妳』這句話，不能說是因為喜歡妳，所以關心妳、在乎妳，理所當然地會想知道妳所有的事，只是…這份理所當然是單向的，不該真的沒控制好情緒，不該真的這樣約束她…

面對 Jessica 的霎時無言，允兒沒有窮追猛打，只是很誠懇地看著 Jessica，「onni，我不是不願意多跟妳說些什麼，我也很願意和妳當好朋友，妳想知道什麼就問，但是可以不要用命令質問的方式嗎？ 這樣感覺好像是我欠妳似的，我不喜歡這樣。」，似是宣導又似懇求的語氣，允兒沒有用祈求可憐的眼神看著 Jessica，只是很理性的溝通

「嗯，好，知道了，對…」沒等 Jessica 說完道歉的話，允兒卻突然抱住 Jessica，把頭埋進腰間，主動接話：「onni，我說這些不是想聽妳道歉，所以妳就別說了，妳看，我心情不好，妳會關心；我受傷了，妳會擔心；我生氣了，妳會在乎我的情緒；就連我說去 CLUB，妳也只關心我是不是喝酒了，可是那為什麼就沒人在乎太妍 onni 的心情呢？ 為什麼妳們會讓她一個人悶上大半年呢？」

「我…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允兒的問題，這個有難度，總不能跟她說是因為不想讓太妍繼續再喜歡自己，所以刻意迴避太妍，也總不能跟她說是因為喜歡上妳，所以沒放太多心思在和太妍的團員友誼維持上，只知道 Tiff 和太妍之間很不對勁，但是自己的大部分心思都在妳身上，Tiff 不願多說，自己也就真的沒再深究下去，想想，身為朋友，身為團員，自己是失職了，可是總不能現在跟允兒說是因為『見色忘友』吧，妳就是那個讓我忘友的『色』～～，尷尬了，該怎麼回答，「我…，我…我不知道～」

埋在腰間的頭搖了搖，「算了，我不是太妍 onni，沒什麼立場評論妳們，只是覺得她很辛苦，就算犯了天大的錯，這麼久了，也該放過她了吧？ 要殺要剮，一句話，給她個痛快不是很好嗎？ 何苦這樣折磨人呢？ onni，妳知道嗎？」，允兒突然抬起頭，直接看著帶上自責眼神的 Jessica，「太妍 onni 跟我私下有聯絡的事情，她竟然要我連妳都不准說，也不可以讓點子王的人知道，妳看她多壓抑…」

什麼？ 怎麼會這樣？ Jessica 萬萬沒想到太妍會對允兒做出這樣的要求，這樣不就表示太妍不論是在精神上還是生活上，都打算一個人過了？ 這…，這麼悶，會悶出病的！

看到 Jessica 驚訝的眼神，允兒知道 Jessica 查覺到異樣了，站直身，牽著 Jessica 手走回沙發，邊走邊講：「onni，大部分的時候我是個守信用的人，人家說不能說的事，我真的就完全不會說，」邊講邊坐下，「可是太妍 onni 的狀況真的很差，所以我不能幫她守這個信用，我只能找妳或是 Sunny onni 商量，我想過了，Sunny onni 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罵她，這樣對現在的太妍 onni 來說反而不好，可是如果妳知道了，妳不一定會用『罵』的方法，所以想想，跟妳討論最好。」

「那妳想討論什麼？」，好好地坐在允兒身邊，先把談話主軸移到太妍身上

「討論該怎麼做，不然靠我一個人會顧不過來的！」，睜著大眼，一臉理所當然

「那妳想怎麼做？」

「現在還沒想到，onni，不然先這樣好了，我先想想，過二天再跟妳說，這中間呢，妳就當作什麼還不知道，有空就鬧她一下，讓她不要那麼悶，我們再私下互通消息好了。」

「這樣會有用嗎？」

「不知道，我不敢保證有沒有辦法讓太妍 onni 和帕尼 onni 和好，但至少太妍 onni 不會無止盡的悶下去，至少會讓她感覺到她有人陪，ok？」

「嗯，好，知道了。」

允兒突然覺得如釋重負般的往後窩進沙發裡，雙手背到後腦，枕著，Jessica 都能明顯感覺到她的放鬆，不禁半轉過頭，「為什麼跟我聊這些？」

「我喜歡這樣沒有壓力、不是刻意的聊天氣氛。」，眼神中透出聰穎深意，伸出一隻手，略勾上褐金髮尾，現在的允兒，刻意想讓人家讀懂她

輕笑一下，沒回答，Jessica 知道允兒又在刻意將她一軍，她還在計較剛剛的事情，「哼…」，皺個鼻子哼過去，Jessica 轉回頭沒想理會允兒，但卻掩不住的輕笑，談和了，喜歡允兒主動說出心裡話的感覺，手肘撐在翹起的二郎腿上，Jessica 掌心托著下巴，才不想讓允兒知道自己現在的開心呢～

但是 Jessica 不知道的是，她在哼了允兒一鼻子之後，卻讓允兒略瞇起眼，皺了一下鼻子，換上一臉不懷好意的神情，允兒悄悄的把雙手伸到Jessica 腰後，不出任何聲音，位置都對準後，允兒突然摟住 Jessica 腰間，雙手在前方交叉，手指卻繞到另一邊，不住哈癢，「onni，妳『哼』我？ 嗯？ 嗯？」

除了被嚇到之外，再來就是極大的麻癢感，Jessica 忍不住立刻跳起來，這才發現糟了，完全被允兒扣住跑不了，Jessica 不住地扭動身體，一邊大笑、一邊掙扎，「允…允兒，啊～，哈哈哈…，哪有人這樣的，啊～，妳犯規啦～，哈哈哈…」

「嗯？ 有嗎？ 我有嗎？ 嗯？ Onni 才犯規吧！」，手指還是不停的在腰間進攻，還不忘牢牢把人從後背摟上，就是不讓掙脫

Jessica 為了閃躲這個哈癢，人都半蹲到地上了，「我…啊啊～～，哈哈哈…，我哪有～」，允兒才不會讓 Jessica 這麼好掙脫掉咧，手臂一出力，笑著把人抓回椅子上，繼續進攻，二人就這麼笑鬧著～

怕樓上二個人會把事情談僵的秀英，偷偷走上樓梯，附耳在門邊想偷聽，卻只聽到讓自己猛翻白眼的聲音，「林允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很癢啦，哈哈…好了啦～，不要再弄我啦，哈哈哈…」

「onni 說不說？ 說不說？ 說對不起！」

「哈哈哈…對…對不起什麼啦？ 哈哈哈哈…，哎呀，真的很癢啦，嗯～，允兒…，哈哈哈哈哈……」

「onni 剛剛用鼻子哼我，說對不起！」

「呀呀，啊啊…，很癢、很癢，不要、不要玩了啦，哈哈哈…，允兒，我會累啦，啊～～，哈哈哈…，不要再癢了啦～」

「說不說？ 說不說？ 說不說？」

「啊………，哈哈哈哈～～，我說我說，對…啊…哈哈…，我都要說了妳還癢我，臭允兒，啊…哈哈哈～，好啦，好啦，我說我說，對不起啦！」

「哈哈哈哈哈………，好～，饒了妳一命！」

「林允兒，妳是大壞蛋！」，嬌嗔的語氣

「哈哈哈哈哈……，我是啊，onni 妳再說？ 妳再說…，我就～～」

「啊………，不要過來啦～～，哈哈哈哈…，妳幼稚鬼！」

「哈哈哈哈哈哈…，onni，過來休息一下嘛！」

「那妳不能弄我喔！」

「嗯？ 我沒啊，我是好寶寶耶！」

「啊…，妳還來！」

「哈哈哈哈哈哈………」

隔著門板聽到這些，秀英都快吐了，一個擺明著被欺負到開心，另一個則是無敵萬惡王，『我沒事幹嘛要偷聽這些啊?! 搞得我腸胃不消化～～』，猛翻白眼，秀英不由得一股來氣，猛拍門板，「林允兒，下來幫忙收拾環境！」

正摟著還在嬌笑不已的 Jessica，二個人壓根兒就沒想到現在這姿勢曖昧的咧，一聽到拍門，倒是嚇了一大跳，再細聽喊話內容，允兒下一秒大叫：「啊…，不能收，我還沒吃飽啦！」，剛剛被人家說是石頭的人，真的是石頭，沒察覺到現在極度曖昧的坐抱姿勢，只是聽到樓下要收攤了，允兒竟然就真的把 Jessica 抱起放到沙發另一邊，自己猛的跳腳準備衝下樓去攔住…

「林允兒！」還沒從大玩中喘完氣，現在又被人家這樣丟下，從錯愕中回神的 Jessica 大吼，逼的已經跨三大步出去的允兒猛的停下腳步，回過身，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