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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36

不心痛嗎？ 怎麼可能…，但我還是要下這個決定，小允，妳會怪我狠心嗎？ 我為什麼會做出這個決定，妳懂的，對吧？！

我的家庭和妳的不同，原以為我們美籍的家庭，對於我和妳的同性戀情會是可以接受的態度，唯一會有的阻力應該就是對妳的不瞭解，關於這一點我反而沒那麼擔心，畢竟那麼優秀的妳一定可以用實力獲得爹地和媽咪的認同！

但是…，我卻萬萬沒想到…，這一切竟然就這麼亂套了…

妳的家庭一直都持抱持著反對聲浪，對我們戀情的處理方式是反對、反對、再反對，絕不妥協、絕不支持，但是卻給妳適度的尊重，不過問、不干預，給妳時間去思考，妳跟我說照慣例，這個議題在妳家算是被擱置了，只要妳不願意再多談，等這件事的新聞性落幕之後，妳的家人是不會再跟妳提到這件事的，大家會當作什麼沒發生過。

我當時還問妳說那萬一之後又被跟蹤，媒體又報導了呢？ 妳一派輕鬆的回答：「我就什麼都不說，我家裡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啊！」，然後再帶上很抱歉的表情看著我：「只是要委屈妳以後就真的是見不得光了…」，我還記得當時我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滿是疼惜又肯定的摸摸妳的臉，看著妳：「沒關係，只要能在妳身邊，我不會在意這些的！」

其實哪個人不想被另一半的原生家庭給認同，我也想和妳一起孝順妳爸媽啊，可是老人家就是反對，妳有些無奈、有些遺憾地跟我說：「他們知道我喜歡女生後沒多說什麼，意思就是他們接受這樣的我了，他們並不歧視其實同性戀，可是不能發生在自己孩子身上，暗示我只能把這個喜歡的感覺放在心裡，偷偷的喜歡就好，不能有實際行為。」

「那多難過啊！」，我說

妳笑得很輕鬆卻有點苦，「她們就是沒辦法看到我真的和一個女孩子摟摟抱抱，算是鴕鳥心態吧，眼睛看不到是可以當作這件事不存在的，我想…，在家庭關係的維繫上，有些事情是真的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需要事事做到錙銖必較； 不過如果她們真的不能接受我的同性戀情，我也不會怪他們，畢竟人都有選擇的自由，真的誰也改變不了誰，我能做的就是不要再跟我爸媽提到這件事，不要再刺激他們，這樣就是孝順了！」

「這樣就是孝順了？」，我望著經過幾天沉澱心情後，變得更加成熟的妳，我問著～

妳點點頭，「嗯，尊重彼此，這就是我家的孝順模式！」

我有些難理解，歪著頭看有深度的妳，搖搖頭，「不懂！」

妳笑了，笑得好天真，但又帶上『妳很笨耶！』的眼神看著我，妳眼下的年糕肉仗著我愛妳竟然就這樣很不客氣的嘲弄我，「不懂？」，妳挑眉問我～

『我不笨啦！』，我好想回嘴抗議喔，可是我又找不到妳真的是在嘲笑我的實證，只好把委屈吞下肚，認份的點點頭，「嗯，不懂…」

妳笑瞇了眼，眼睛都瞇成一條線囉，然後妳閉起眼睛，歪過頭，很溫柔、很溫柔的深深吻了我一下，然後我就很不爭氣的淪陷在妳的柔情中，深深地被妳身上好聞的氣味吸引著，不由自主的勾上妳好看的脖子，不過就只是個接吻而已，我卻整個人都被妳吸入懷中…

好久好久…妳才放開我的唇，平滑的臉貼著我熟透的臉頰，在我耳邊輕輕吹氣，「我家裡不再逼我，那就是在暗示我也要懂得『尊重他們』的一個默許…」

我卻滿是驚訝地推開妳，望進一臉認真，妳輕輕吻上我一皺起就會有的八字眉，然後一邊點頭：「我們家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不要跟對方提到他們不喜歡的事情，不要去戳人家的痛處，那就是尊重！」

坦白說，霎那間我不知道該表示些什麼…

驚訝？ 這是一定會有的！

開心？ 當然啊!

惆悵？ 有的，畢竟我在妳家裡是不能被觸碰的話題…

抱歉？ 也有，畢竟這方式是有些強迫妳爸媽必須要接受…

委屈？ 大概有 1% 的比例吧，怎麼說我們也沒犯法啊，可是卻要這樣偷偷摸摸的…

遺憾？ 嗯…，必然！ 因為我還曾經幻想希望能有一天勾著妳媽媽的手去逛百貨公司呢，可是現在不可能了～

當時妳的笑容中帶上些淒苦：「寶貝，對不起，這是現在我能做到最好的狀況了，希望妳能體諒…」

我還記得當時我馬上不爭氣的大哭，臭笨蛋，意外在妳家掀起的風暴能這樣收場已經算是很好的處理方式了，還道什麼歉啊…

只是我以為迎來的風平浪靜卻是暴風雪的前兆，當爹地粗暴的拳頭落在妳身上時，我整個人崩潰，一個曾經是拳擊國手，一個是刻意練出大塊肌肉的青春偶像，這二個大男人卻完全沒控制力道，一副要把妳置於死地的猛打，當下我心碎了，我怎麼沒能事先防範呢！

我還記得妳曾經跟我炫耀過說妳骨密度很好，所以受得起很大的撞擊力，這也是為什麼車禍時妳沒被撞斷手腳的原因，撞了飯店的厚重鐵門也不過就骨裂而已，要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已斷手腳囉…，只是我卻沒想到妳的骨密竟然在妳被打的時候，完全起了良好的保護作用，被這樣狂毆卻不用住院的人，秀英說天底下大概就只有妳一人了吧…

很神奇，很不可思議，很像是騙人的小說情節，可是卻活生生地發生在妳身上，妳笑著說大概是妳有守護神附體吧，所以只有小傷！ 笑什麼笑，發生這種事妳還笑得出來？ 這應該是要誠心誠意禱告感謝的事情，信奉基督教的我們，卻是由佛教的神明在保護著…

正雅 onni 在妳昏睡時才偷偷跟我說，其實妳是個極度譴責暴力的人，Yuri 曾告訴過她，說大學時，身為校花的妳追求者一堆，卻引來另外一群女生的忌妒，放話說要打妳，要讓妳好看之類的，妳聽到風聲後只是笑著搖搖頭，『都大學了還這麼幼稚，沒救了…』，但卻在講完這句話之後突然就跑去人家教室，也不管裡面是不是有教授在上課，妳一個用力拉開門，再用上妳慣有的禮貌鞠躬說聲打擾了之後，就大剌剌地站上講台在後方的白板上寫下妳的姓名、學號、班級及上下學的交通路線，然後一臉大無畏的霸氣環視所有人，「這，是我的資料，想打我的人請不要認錯人了，免得誤傷無辜，要打的話就來找我，放心，我絕對不會還手，可是我醜話說在前面，要先請妳們先做好心理準備，因為只要有人碰了我，不管我之後是死是活，哪怕我只是掉一根頭髮，動我的人馬上就會被請進警察局去喝茶！」，視教授為無物，極臭屁的妳活像個流氓的似放話，再一個轉身就瀟灑的走了，留下滿堂的錯愕～

然後第二天之後妳就由二名特勤隊員警開著警車接送上下學，這舉動不但嚇壞師長，更讓妳紅了…，妳雖然有些無奈，但卻很冷靜的表示：「暴力？ 哈，這是不容許被放過的事，有本事就來惹我看看！」

可是妳卻因為我的關係，在醫院還一度不願意開立驗傷單，妳跟秀英說不要讓我為難，所以事情過了就算了，我…，我的小允，妳這樣讓我怎麼對得起妳？

在妳療傷期不斷的安撫下，讓原本有想放棄這一切的我，做出會繼續堅持下去的承諾，不為什麼，只因為我也想為了我們的感情繼續努力下去，我打算等妳稍微復原之後，我就要跟爹地媽咪再好好溝通，但上帝卻一直在跟我們開玩笑，是因為吃醋我們有東方神明的保護嗎？

我萬萬沒想到我家裡會再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我知道一直留在妳身邊照顧妳而神隱起來的我，多少也有逃避的意味，可是這不表示任何人可以用野蠻的方式在處理問題啊，明明就是我和允兒之間的私事，為什麼報章雜誌要窮追不捨的死命報導？ 為什麼爹地媽咪要去羞辱人家父母？

我不懂，明明就是一段甜蜜戀情，明明就是我和允兒的幸福時光，口口聲聲說是我的死忠歌迷的你們，為什麼要用盡一切惡毒言語在辱罵允兒？ 你們又認識她多少，憑什麼這樣亂罵人？ 那是我深愛的人啊，你們這樣罵她難道我不會難過嗎？ 說什麼愛我，說什麼永遠支持我，妳們這些歌迷，都是騙子！

為什麼一堆人要在網路上做人身攻擊？ 被媒體爆出來的身家背景難道還讓你們這些歌迷們看不出來允兒是有多麼優秀嗎？ 就算允兒不是世界第一的天才，但也足以成為很多人的表率，我被這麼優秀的人溫柔的愛著，大家應該是要替我感到開心不是嗎？ 為什麼要罵她很髒、罵她變態？

她哪裡髒了？ 生活上有潔癖的她，愛乾淨的咧～，做事也相當有條不紊！ 心裡層面，小允一向寬以待人，連面對你們的謾罵，她也都只是笑笑的帶過：「歌迷們只是一時心碎，所以想發洩一下，我就當作是在做善事，讓他們罵一下好了！」，這樣體貼你們的她，哪裡髒了？

說她變態？ 請問那些拿著我的照片在黑漆漆的房間裡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的歌迷們，你們這樣才叫正常嗎？ 當妳們看到我較清涼的穿著卻噴鼻血的同時，有想過我會不會全身發毛？ 鼻子裡塞著衛生紙的你們就是正常？ 當你們大家用這麼惡毒的言語攻擊我們的時候，你們是獲得多少快樂？ 你們這樣是會有多開心？ 連我爸媽都當了劊子手，你們這樣是有多愛我？ 這樣侮辱另一對父母，是會讓你們感到多滿足？

小允，我的愛，我真的不願意讓妳因為我的關係而成為眾矢之的，更不能讓愛妳至深的父母被這樣羞辱，對妳，我是真的不願放開手，可是現實的殘酷卻逼得我必須放開啊，妳能理解我吧?!

妳跪在我面前崩潰大哭，妳知道嗎？ 我好不捨～，我當下差點就要收回我說出去的話，可是當我看到妳瘀腫還未完全退去的臉，我決定不變更這個讓我心如刀割的決定，對妳的傷害就到此為止吧！

我狠心的拿走妳放在包包裡那份我們 T²J 宿舍的鑰匙和通行卡，但是其他的東西我全部都留給妳，至於妳放在我那邊的衣物，請原諒我自私的不願意歸還，就留給我當作紀念好嗎？ 讓我有繼續再走下去的動力，小允…，我的小允～，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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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善孝為先』，我還記得這句話，太上老君有誇讚過我，可是我和秀妍的事情發展至此，太上老君會怎麼看我？

依照我和龍女之間的許下的誓約來看，玉帝明知道我們這份誓約堅不可破，所以只能從中動手腳，讓我此生為女兒身，是想讓我的修行之路走得更加辛苦，還是想利用這樣的困境讓我倆斷了『永世情緣』的念頭？ 又或者是天庭其實不反對同性的戀愛關係，但需要一些人士的教範渡化，而我們就是這些人士之一？

妳不顧我的哭喊挽留，捧著我的臉，用著不住顫抖的唇給了我最後的依戀，我知道，妳放不下我…

我們的最後一吻，交纏的雙舌間和進鹹鹹的淚水，誰說愛情是甜美的？ 此刻我只嚐到萬分苦澀…，我們的唇都在顫抖，跟之前的接吻不一樣，最後的親吻失了節奏、沒了規律，但卻存在著彼此都不願分離的默契…

邊哭泣邊擁吻的我們，即便氧氣不夠用了，我還是不願意把唇片移離妳半分，妳也是，我感受到了，此刻的妳比任何一個時候都更需要我…； 我們緊緊相貼上對方，我也捧住妳的臉，大拇指像雨刷一樣不斷的撥去妳臉上淚痕，可是我卻用的淚水打溼了妳的臉頰，不要走，我的寶貝，妳不要走…

我們都在發抖，都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未來沒有彼此的生活，都不願意離開彼此，卻又都同時知道這是不得不去接受的事實…

我家人的難以接受早在我預期內，所以我一直以來非常小心翼翼地守護著這份愛情，不願意讓它曝光，面對家裏以後可能會有的逼婚問題，我也早準備好說詞及因應對策； 而社會大眾的反對聲浪也是我們可想而知會有狀況，所以我們二個萬分謹慎，不願意讓這份無暇的愛情被殘酷的言詞給玷汙，對外否認戀情的作法，是我們的共識，因為這是一種必要的保護。

接踵而來的各種狀況卻讓我越來越擔心，我不在乎妳的歌迷對我的謾罵，但是我卻擔心對妳的形象和事業造成影響，其實不只是妳，沉思的這幾天，看著網路上無情的言論，我們應該再繼續下去嗎？ 我承認，我也曾經動搖過…

演藝事業這條路不好走，嬌嫩柔弱的妳曾經跟我說過，當妳還是練習生的時候，在公司裡還要排班刷廁所、掃地拖地、擦玻璃、倒垃圾、幫前輩洗宣傳服什麼的…，當時我聽了之後握起妳現在保養得宜、指節分明的纖纖玉手放在唇邊親了又親，「以後這些事都交給我做，知道嗎？」，滿是心疼的我這麼說…

那時候的妳笑得一臉幸福，甜到都可以滴出蜂蜜了，「可是妳有潔癖耶，做得來嗎？」，妳笑著一直戳上我軟軟的臉頰這麼問～

我嘟起嘴抗議，「為了妳，我有什麼事是做不來的？」

如我所願，妳主動捧住我的臉，給了我一個我一直很愛戀的溫柔親吻，妳的唇很軟、很有彈性，我不知道吻功好不好要怎麼區分，但是我喜歡妳微翹的唇瓣貼在我唇片上的那種感覺，我承認，我喜歡妳的吻！

我說我有時候會突然記起善才的一些事情，妳卻說妳對『龍女』這個身分一點記憶都沒有，可是在我調皮的時候妳會拉住我的耳朵制止我，這是以前在天庭妳常處罰我時會有的動作耶，讓我不得不好奇的偷偷觀察，妳到底是記不記得啊？

可是後來我卻發現妳很會跟海族動物們聊天，妳會把手伸進水族箱裡，然後魚兒們就會跑來親親妳的手指，把妳逗得咯咯嬌笑，妳…美翻了！

後來有一次我們在餐廳吃飯，剛好遇到有大型海水展示缸，當時的妳興奮莫名，那時妳根本就是瘋子一個無誤～，摸著缸壁說些悄悄話，這是在演哪齣？ 更過分的是妳還把臉貼上去，呀呀，那個缸壁乾不乾淨都不知道了，妳臉貼上去幹麼？ 『髒死了…』，那時候我是這樣念妳的～

可是妳卻不經意的露了餡，在我強迫帶妳去化妝間清潔的時候，面對我的碎碎念，妳一臉抗議的回嘴：「牠們叫我公主，我高興啊，當然要跟牠們親近一點嘛，誰像妳亂犯潔癖病啊！」

我瞪大眼，跳腳，「呀呀，什麼叫犯病？ 那是衛生習慣的問題耶，妳那樣髒死了，我這是…，嗯？ 不對啊，等等，哪來的公主？」，我問了

妳笑得一臉燦爛，漂亮的手指指著妳自己：「我啊！」，驕傲的咧～

「妳？ 妳什麼公主？ 冰山公主喔？ 小魚也知道這個？」，我白過一眼回答

結果我竟然被白眼，「才不是咧，是龍王公主，哼！」

我細細地幫妳擦臉，髮鬢和耳朵也沒放過，真是的，公共場所有多少細菌不知道嗎？ 還這樣亂貼，萬一沾到髒東西臉上起紅疹怎麼辦？ 真是個讓人放不下心的小可愛！ 我一邊想著妳的話，一邊回答，「什麼龍王公主，妳是龍女！」

然後妳在還來不及頂嘴時我突然靈光一現，「等等，onni，剛剛說什麼？ 妳說妳是龍王公主？ 妳知道這些？ 妳…」，看著妳一臉做小偷被抓到的神情，我瞬間恍然大悟，「onni，妳想起以前了？ 妳記得在天庭的事了？ 然後妳沒跟我說？」，我完全驚訝…

不在預期內，被我拆穿的妳突然把我撲在門板上，同時伸手鎖門，吻上我，一個夾著亂摸我身體的火辣辣熱吻，搞得我差點把持不住，好一下子妳才放開我，靠在我肩頭嬌喘吁吁，「嗯，突然想起來的，才不要跟妳說呢，免得妳又欺負我！」

我滿臉通紅的小害羞抱怨，「onni，明明現在就是妳在欺負我，而且在廁所接吻很不衛生耶…」

妳笑了，笑的好媚，笑的好誘惑，妳勾引著我，「妳以前也是這麼容易害羞耶，我的小善才！」，然後妳又再度吻上我，在我知道妳想起前世的同時，我被妳調戲了…

記得前世經歷的我們有時候的相處完全老夫老妻，有時候電視看的太入迷，連妳什麼時候回去房間睡覺我都不知道，太妍 onni 還曾經對我搖搖頭過，「嘖嘖嘖…，果然還記得前世是不好的行為，這輩子容易很快就失去新鮮感啊～！」

又有的時候我們二個突然心有靈犀的在客廳就不顧一切的熱情擁吻，我的手在只穿著小熱褲的大腿上來回游移，跨坐在我身上的妳也輕輕扭動身軀，消弭一下揚起的慾望，完全忘記家裏還有二個人在房間裡睡午覺，清楚看到我們倆舌頭都快打結的帕尼 onni 嚇到趕緊摀住雙眼，「呀呀，妳們不要在客廳熱戀啦！」

這一切我都記得清楚，所有的畫面場景歷歷在目，但是這一切甜蜜在今生就只能維持短短的二年嗎？ 我知道妳為什麼會做出這個決定，所以我不怪妳，可是我的心…好痛喔，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妳哭著說和我的一切情緣不能斷開，只是今生先暫停，來世再續前緣，我們小指上的姻緣線千萬不能切斷，要我好好的保護著，來生還要靠著這份姻緣找到彼此呢！ 而當時的我除了哭泣之外還是只能哭泣，說不出半句話，『我不要，我不要等到來世，那太久了，我可以說等到長輩們都過世後，等到他們不會再因為看到我們而感到羞恥的時候，我們再在一起好嗎？』

我不怪妳，真的，秀妍，我不怪妳，不管妳做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怪妳的，我懂妳的掙扎，要說出這些話何其殘忍，妳忍著刺骨的痛勇敢做出決定，我知道妳是因為疼我、愛我、為我好，不想我為難，我知道妳這是在孝順我父母…

妳懂我，妳知道我家是我生命裡的另一座靠山，妳知道以我的個性我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去取得大家的認同，妳知道我一定會掙扎到最後，可是妳又擔心到時候我會跟家裡撕破臉，妳也擔心我會受到更大的傷害，妳更知道我絕對不會放開妳的手，所以妳跳出來當黑臉，妳硬是咬牙按下暫停鍵！

我懂妳，我知道妳不想讓傷害再擴大，所以妳寧可讓我們二個一起傷心，也不願有更大的傷害再形成，雖然我們分手了，可是心裡都還是只有彼此的我們，是共享同一份撕心的痛，所以在某種精神層面上我們還是在一起的，妳想表達的感覺，我懂！

『為了妳，我有什麼事是做不來的？』這句話是我自己說出口的，所以我該自私的因為愛妳所以毀了妳辛苦多年建立起來的事業嗎？

妳抱著大哭的我跟我說：「小允，我們雖然分手了，可是我不允許妳再喜歡上別人，妳不可以再交別的女朋友，男朋友也不行，妳也不可以亂看別的女人，妳更不能迷上別的偶像，我要妳還是只能愛我，小允，我知道我很自私，我知道我很任性，可是我不要讓任何人取代我，妳不能愛上別人！」，妳的哭喊聲撕碎了我的心…

而我只是大哭著並且不斷點點頭答應，傻瓜，我的心都給了妳怎麼可能會再喜歡上別人，妳想太多了，這些不用妳要求，我，林允兒，永生永世我只愛妳鄭秀妍一人！ 妳一點都不任性也不自私，是我桃花太多，難免會讓妳多擔心一點，所以才會這樣說，是我不好，不過妳放心，妳說的這些我一定會做到，同樣的，我相信我不用開口，妳也會好好地守護著我們的愛情…

Onni，可以不要等下輩子嗎？ 我今生的晚年還有機會可以再牽起妳的手嗎？